從昨天開始看起了也是建構主義要角之一的Nicholas Onuf在1998年與其他邁阿密大學的同僚一同編的這本書
嚴格說起來,這本書我才讀到第三章,不過我卻是心有戚戚焉
一方面是與我最近的興趣有點接近,試圖從建構主義的角度出發
一方面也是作者的論述解決了我對建構主義一直以來的一些小小障礙
這本書是一本相當入門的建構主義書籍,作者們從國際關係的三次大辯論談起,
試圖用最簡單的話語、而非艱澀的哲學思考來困擾讀者,
同時藉由E.H. Carr在國際關係學界的多重代表性
(作者說:你從來沒有辦法想像會有一個學者,在不同的對立學派中,也就是現實主義、批判理論、
甚至是建構主義等等,都會想要把他視為是自己學派的先驅)(Kubalkova, Vendulka;Onuf,Nicholas & Kowert, Paul, 1998:24)
進而引伸出建構主義的概念以及建構主義如何經驗性的進行研究,包括認同、女性主義、Internet等問題;
目前只看到理論部分,不過還是有一段覺得很有趣的話,或許也是我一直以來不喜歡學術界那麼嚴肅的氣氛的原因
也或許是自己為來可以走或避免的方向:
「學者和研究人員經常為了展示其所謂精妙絕倫又頗為時髦的鑑賞力時,常常輕率的使用諸如「論述」或其他類似的話語。他們不用「問題」(problem)
或「假設」(hypothesis)這樣的詞彙,而會用problematique(而且還要帶著得體的法語口音)這個術語。
但同時,他們卻又不完全瞭解這個法語詞彙所傳遞的特定含意....(1998:6)」
看著這本書用簡單的森林與看守員的例子來解釋何謂認識論、本體論及方法論、甚至是國際關係的辯論
同時,又看著他們如何去解構某些學者試圖站在「批判」或「後」的立場上,去批評別人落伍等等的說法
又看到一些他們試圖用最簡單的說明來解釋國際關係時,
我真的覺得,這才是王道啊...
以前就常常跟同學討論這個問題,
因為我不覺得我討厭學術,只是我覺得許多同學老是要把學術搞的很多術語
讓我覺得很煩,最後大家反而淪為「辯論術語的機器」
真正的學術確實不應該為了思維而思維的,那只是會像守財奴一樣,為了賺錢而賺錢,而失去學術的意義與價值(Carr, 1962:3-4)
所以我想我還是應該嚴守的「輕鬆一下」的學術路線
希望以後能夠像這本書一樣、啟發更多的人....
看完再來寫個書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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